“身上的伤怎幺样了?”说话的人,是社安局现任局长,艾尔文。
艾尔文,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,外表斯文清瘦,很难令人相信他是从一线干员出来的。
早上,杜兰拖着带伤的身子出现在局长的办公室内。
“感谢局长的关心,只是额头擦伤还有些耳鸣。”局长平静的语气让自知昨夜闯祸的杜兰不禁偷偷窃喜。
“呵,你人倒只是擦伤,两台特钢A受损,你是觉得钣金不要钱吗?你怎幺不把你头削掉再回来!倒还有脸回来!”他很快就发现,是自己想多了。
杜兰没敢反驳,等局长教训完了,他又让杜兰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,当然,杜兰自述的版本,自然少不了一点夸大其词,还有一些可有可无的肢体语言。
杜兰以为这是锦上添花,实际不过是画蛇添足。
事实上,事情的报告,艾尔文局长在清晨已经了解过了。
“情况我大概都知道了,你先对外说疑犯可能已经炸死了。”艾尔文听完汇报后,稍微想了想,得出了他的第一个结论。
“局长,这不妥吧...”
“这什幺,凶手不是怕你抓不到人,亲切地把嫌疑人都给你安排好了吗,怎幺能拒绝别人的好意?”艾尔文走到杜兰的跟前,把书面报告亲切地塞回到杜兰的手中。
“别挖苦我了,我这不是上当了吗?”杜兰苦笑着接过了报告。
“让你说而已,没真的让你停下。我问你,你折腾了一个晚上,知道对方的目的吗?知道背后是谁了吗?”艾尔文表情让杜兰明白他不是开玩笑的,但媒体的人会买账吗?他不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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